晚上六点,24岁的绿橘子下班,回到一个人的出租屋后,她习惯性打开手机里的喜马拉雅APP,找到《蒋勋说红楼》这一有声节目,点击播放,空荡荡的出租屋顿时有了生气。声音替她驱赶了独居夜晚的寂静和空旷,让她在寂寥无声的深夜里显得不再孤独。
对19岁的潺水东木来说,午夜12点同样是他的特殊时刻。他在床上翻来覆去,对着黑压压的天花板,时间好像流淌得越来越慢。升学的压力和未来的不确定性,像涨潮的浪不停拍打着他。直到耳机里传来熟悉的情感音频节目立体声,焦躁和不安才被慢慢放下。
在18岁到25岁这段逐渐去追求人生目标、慢慢踏入社会的时间里,有很多人同样都面临着各种各样的烦恼和焦虑,也同样穿梭在现实和声音两个世界里。喜马拉雅的这九年,也逐渐成为了年轻人工作生活的加速燃料,眺望远方的云梯。
这届年轻人,用声音打开世界
“这里是中央广播中国之声,接下来……”
这是滕悦记忆中的声音。小时候每天晚上八点,她都会准时守在收音机前,等待中国之声的夜间特色节目《小喇叭》,从此,收听音频节目成为她的习惯。在父母上班的日子里,收音机陪伴着她度过了童年。
这个习惯延续到这一代很多人拥有人生第一部手机,也包括滕悦,听过的故事就像银线,把他们的成长像珍珠一样一颗颗穿起。
社会喜欢用“酷”、“鲜活”、“个性”来描绘新一代。千禧年前后出生的人,探索新世界的欲望格外强烈。她喜欢从音频APP里汲取抚慰和感召,尤其是收听一些科幻和悬疑类的小说。云天河带来的仙侠世界、传说中的方片k勾勒的盗墓宇宙,那些想象中的妖魔、怪兽、雷雨、瑰丽的新奇世界,都统统在有限的时空呈现。
高中新同桌的生日时,滕悦送了一套《藏地密码》,当时班上的同学交相传阅。但她更享受听书的感觉,《藏地密码》是她在喜马拉雅上听完的第一本有声书。她开起玩笑,在听完《古董局中局》、《庆余年》、《黄金瞳》后这些剧集接连大火,她暗觉自己有前瞻性眼光。
可以感受到,听书带给滕悦许多快乐。除此之外,她还有其他的妙用,例如将需要记住的内容以音频的形式记录在APP里,睡前再以1.75或2.0倍速播放,边听边记学习资料,而学习也成了这届年轻人使用音频软件的重要目的之一。
(喜马拉雅用户:滕悦)
孤独,也是这届年轻人的特征之一。数据显示,中国已经有超过2亿单身成年人,其中有7700万是独居状态,90后正是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。24岁的绿橘子正是他们的一员。从手机里流淌而出的声音,环绕在一人居的出租房里,也让绿橘子面对手头的工作感到更加专注与平静。
2015年,受到大学室友听男频女频小说的影响,在身边人的推荐下,正在读大学的“绿橘子”下载了喜马拉雅。就像图片和影像有不可取代的视觉效果,音频也有听觉上的独特体验。聆听的亲切感不但拉进主播和听众之间的距离,与伴随性相辅相成的,是音频可收听时间和场景的碎片化。
即使是工作比较繁忙的现在,听书也成了“绿橘子”的日常。常常手里的活不停,心却随着声音去到了另一个地方。《金粉世家》、《中西方思想》让她爱不释手,每天听喜马拉雅起码一个小时。“我曾经碰到同一天生日的学生,两个人一起庆祝了生日。将自己喜欢的播主推荐给对方,好像互相介绍了一个知心的朋友。”
科技创造了我们这个时代特有的生活方式,万物通过互联网相连,中国高达13亿的手机使用者,人们平均每天要在手机屏幕上滑动2617次,与之同时,视力下降变成现代人面临的严峻的健康问题。“我的眼睛700度了嘛,盯着手机、电脑不方便。听喜马拉雅这种音频节目,解放了双手。”滕悦这么解释。
人们有对超越文字的人际联系的渴望,而用声音打开世界成了最好的选择。根据最新发布的《2021中国网络视听发展研究报告》,国内网络音频用户规模达2.82亿,各大在线音频头部平台流量都有普遍上涨。
万家灯火间,刚上高三的潺水东木做完了数学试卷,上床躺下。看着窗外昏黄的路灯,潺水东木拿出手机点开喜马拉雅,这是一天中少有能玩手机的时间,也是能彻底放松的时刻。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似乎被冬夜的被子捂暖,把人引向梦的深处。
(喜马拉雅用户:潺水东木)
人在“声”途,更有勇气和考试过招
2019年,“潺水东木”高三进入下半程,这时的“绿橘子”辞职准备考研。两人在属于各自的路上承担着不小的压力,他们努力拨开前方的迷雾,画出人生的下一段轨迹。
2019年高考考生的人数突破千万,创下2010年以来的历史新高。走进考场前的几个月,潺水东木时常失眠,一次小考的成绩只够二本线,令他感到失落和绝望。更让潺水东木难受的是,他父母对他没抱有期待,“他们觉得我能上个大学就可以了,差一点的二本都无所谓。可我觉得,我可以上一个一本的。”
“人生其实有很多的选择,但是读书是最公平的一种。”
在励志类型有声节目的鼓励之下,潺水东木调整好心态,“就像摔了一跤的小孩子,爬起来,抖抖衣角就可以继续往前跑。”潺水东木摘抄下励志节目中有用的好句,作为自己的座右铭,也作为素材用到语文和英语的作文中。
“听的过程也是一种洗礼,每次听都会有新的感受和收获,喜马拉雅好像是自己的心灵导师。”在高考考场上,“潺水东木”将这些励志的话写进了语文和英语的作文,并且语文考到了120分,给自己的高三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。考上理想的大学后,潺水东木爱好变为听一些金融类以及情感类的节目,来解决现实生活中遇到的问题。
2019这一年,对绿橘子来说,同样也是饱满的、动荡的、前所未有的一年。和潺水东木不一样,绿橘子对于自己的高考结果是不满意的,为了能去名校读研,她在山东财经大学读本科期间努力保持成绩排名靠前,但最终还是与中国人民大学会计专硕失之交臂。酸涩又无奈,这一年,她选择在济南某教育机构教授英语课程。
混杂了残酷职场的推力、渴求学历的拉力,考研对于很多95后来说都是人生非常必然规划的一部分。未来想做的事,会像春天的小草,无声无息的发芽。又像石子落水,在湖面上打起一层又一层连绵不绝的涟漪。绿橘子在教育机构上班的同时,还和朋友一起创业。很长一段时间,绿橘子晚上下班后,回到出租屋,一个人开始包快递直到两三点。她边干着手中的活,边听着喜马拉雅上的《蒋勋说红楼》,绿橘子甚至觉得,这大概是人生中浓缩了最多渴望的日子。
沮丧的时候,孤独的时候,不被了解的时候,是有声的世界给了她重启的勇气。“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点开了《平凡的世界》,猝不及防、毫无征兆地被打动了,孙少平教会我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,不管遇到什么,只要坚定了,选择做下去就可以了。”
尽管“道阻且长”,但是绿橘子,再一次选择成为考研大军的一员。“说实话,不焦虑是不可能的,身边同龄人无论是读书、还是工作,或者恋爱结婚组织家庭,都在不断前进,似乎只有我,还在原地踏步。”
“但是我们也要看到信心和希望,只要能在成长中思考,迈出的每一步都是成长进步。”备考时,绿橘子还会收听广播、新闻,徐涛的英语课和一些政治课也是耳中之物。反复的收听不仅让她排解了压力,还锻炼了英语能力。甚至她还会跟背其中的选段,这对她来说是很好的解压方式。
其中《绯闻女孩》是她的最爱,“很多节目很大程度上很能解决我们当下现代人心里的一些焦虑。内容给予能量,并且有一种对话交流的感觉来解决困惑,也陪伴了自己成长。”第一次在喜马拉雅上听到《绯闻女孩》原声时,回忆里她当时直接高兴得蹦了起来:“如果一个人做什么事情都轻而易举的话,当然不算英雄,唯有一个会受伤会害怕的人,拼尽全力的去做一件事情,这样才算是英雄。”
例如2018年,喜马拉雅上线了“爱传播”等电台栏目,帮助学生解决默读、朗读、抄写还是记不住知识点的问题;此外喜马拉雅的带背音频,也是很多学生提供了一个在思维倦怠、效率低下时调节自我的工具。无论是心理疏导还是经验分享,喜马拉雅很多栏目在碎片化的学习时间理,陪伴很多学生走过了焦虑、迷茫。
不管是潺水东木还是绿橘子,或者是更多钟爱喜马拉雅的人,他们跌宕前进在属于各自的路上时,千难万险不可避免。但幸有喜马拉雅这片“声音森林”,给他们庇护,让他们稍作休息;给他们勇气,让他们和世界对抗。
喜马拉雅,是他们走向社会的关键词
海子在《小站》中写:我们最终都要远行,最终都要跟稚嫩的自己告别。也许路途有点艰辛,有点孤独,但熬过了痛苦,我们才能得以成长。
作为一名不折不扣的喜马拉雅忠实用户,滕悦2020年收听喜马拉雅节目69072分钟,相当于阅读了383本书。并将喜马拉雅会员充值到2030年,因为她越来越意识到,有声世界对于她而言,已成为一个源源不断的泉眼——不同的世界,真实的、虚拟的,都在她眼前铺展开来,并为她的精神生活,提供了养分和支持。
(喜马拉雅用户:滕悦)
2020年疫情期间,大二在读的滕悦在网上看到喜马拉雅的实习招聘广告。电光火石之间,她决定立即报名。被数字浓缩进去的,是发自内心的驱动力,或许从小时候搬着椅子坐在收音机前,就埋下了纯粹喜欢的种子,在很早的时候就和未来碰了头。
对滕悦而言,进入喜马拉雅实习,生活也随之改变,初入社会的酸甜苦辣,是2020年最特别的回忆。例如,运营喜马拉雅听友圈,每段发给粉丝的话都反复调整用词到最佳,每个字战战兢兢地至少盯着看十遍来保证不出错;例如为“新春七天乐,宅家不无聊”、“818会员宠爱节”、“喜马拉雅123狂欢节”等活动绞尽脑汁撰写海报文案,雀跃的心会跟着点赞、转发和评论的数字一起跳动。
也会有挫败、领悟成长酸楚的时候,有时候用户的出言不逊让滕悦眼睛泛酸。因为实习的机会来之不易,滕悦格外珍惜,虽然有的事情很难,但还是要闷着头把硬骨头啃下来。“当时没想到落泪”,她揉揉脸对自己说没关系,然后快速拨出了下一个用户的电话,“这一刻好像真的长大了”。
成为一名真正的预备役的喜马拉雅人,是滕悦给自己打的标签和定的目标。在“喜马拉雅粉丝春节才艺晚会”上,滕悦担任直播的三位主持人之一,并且完成了在微博上联动一百多家品牌的任务。此外,凭借着自己之前铁粉身份潜伏主播粉丝社群的经历,滕悦顺利联系到喜马拉雅两位知名主播参与活动——有声的紫襟和夏雨嫣。“就觉得自己还蛮帅的。”
如果说每个人的一生是一本书,那喜马拉雅便是它众多用户的人生书中一个特别的关键词。对于这群18-25岁的年轻人,这个词可以解释为热爱、陪伴、鼓励,也可以理解为一只火把,让大家看到了同频的光和讯号。 对不同的人来说,喜马拉雅是不同的关键词,在不同的人生阶段,喜马拉雅对他们而言也有不同的意义。
潺水东木在谈到未来工作的时候,腼腆地直言还挺想在喜马拉雅做一名程序员。对他来说,永不过时的不止浪漫,还有未知与热爱。心里的阳光照进生活,一切向好的感觉会带来更多希望。“如果未来的工作,既和我所学专业相关,又是我本身所热爱的一件事,那不是很好很好嘛?所以我要朝着这个方向努力。”
老人常说, 不再年轻的标志,是你在某个瞬间感受到真实的世界带来的挫败感和阻力。但年轻人的特点就是,遇到困难依旧要背起行囊向未来出发。在这个可以成为任何人的年纪,他们告诉我们:每一次收听都是一段全新体验的冒险。他们与喜马拉雅的故事,未完待续。
如今,喜马拉雅在白领、妈妈、儿童、职场精英、大学生和老年人等群体中间已经普及,每个人都能从中找到陪伴心灵成长、给人带来内心愉悦和充实的内容。就在近日,喜马拉雅正式更换slogan为“每一天的精神食粮”。喜马拉雅希望,为用户和其家人提供具有向上的精神引领性的优质内容,帮助人们在信息爆炸的时代,找到内心的定力和定见,让随波逐流的时间有所收获和沉淀。